Les Aveux fidè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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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roduction

On aimerait tous savoir parler plusieurs langues, par contre le problème est que quand j’ai envie de faire un bilan, toutes les langues que j’ai apprises paraissent manquer quelque choses pour qu’elles soient parfaites. Et bien, grace au principe du rasoir d’Ockham, j’écrirai comme je parle à moi-même, peu n’import quelle langue. D’un côté, cela demandera moins d’effort; de l’autre, cela me permettra exprimer mes réflexions brutes sans qu’ils soient partiellement cachées à cause de la honte ou alors la peur qu’on me juge.

这个宇宙中,有的存在在寻找答案,有的存在在寻找问题,有的问题是一个问题的答案,有的答案带来了新的问题,哲学的存在就是为问题寻找问题,为答案寻找答案。只是一个小总结,诚实一点,想所致,笔所写,极具主观,只是希望数年之后不会丢掉了曾经自认为有趣的灵魂。所以也就不限语言了。

其一,人 - 本我,需求的拓扑关系,社会人,世界人, 其二,数学,成为了研究和应用的基础工具。数字与语言的相似性,Note数学不是“理所当然”的真理,是用来近似真理的一种mapping

La science

L’Aliénation de Science

回中国大约一年了,中文水平有了起色,我觉得我 suis capable d’écrire一篇中文的小叙事散文,中国的许多现象放在世界来看是新奇的,这些现象没有普遍定义的专业词,我想用中文为其下定义,这也是为什么《遗忘》要以中文为主要语言。

遗忘

前言

喜欢写前记,因为可以不负责任的,不被要求连贯的,也不太需要读者的理解回路地泼洒自己的想法,就好像用手按压吸了水的海绵,思路从各个孔自由的流出。相对来说,文章就像是智能控制,控制按压的力度,角度等,让水从海绵中按既定的期望流出。这一篇小文章呢(我甚至不愿称之为散文)is inspired by “Raised by wolves”,想一种有技巧的修辞(形式),超越自己的看法去表达自己的看法。Key words的存在就是担心这些想法透过读者们瞳孔时,折射角度迥异,同时也是考虑自己的表达可能不能对所有读者来说都是清晰的。我希望key words能够将这篇小文章的思想拉回到我的初衷。此外,这一年(2019-2020)在的生活(主要是中国)无时不刻都不有新转变,技术的发展和实践基本都偏袒管理方,这些转变或软或硬得将社会向规则化转化,比如说软强制的ETC安装,疫情背景下的出行记录。本体的各种信息被收集起来,既应用在人的手机应用推荐上,也用在了社会管理上。另一方面人类本身的欲望的自由表达也逐渐在“正义化“的伦理的包围下寻得出路,比如对健美的再定义,不同的性取向。人刚突破伦理囚禁的自由欲望,形成了志同道合的理念的群体,当头碰上数据监管下的社会现实,对自身欲望的正视和对欲望被暴露在公众视野的担心既可能相互促进也可能此消彼长,如果价值观和正义评判不能够被完全抛开,该怎么看待欲望和信息收集呢?比如同性恋,既有公开把自己当作舆论例子声援或反对的,也有希望能够躲开舆论的洪潮,在现实寻得一栖之地的。再拓展一下,水滴筹的被报道的产业链(e.g. 众筹-寻找需要保险的顾客目标-拓展保险产业链 i.e. 向保险产业共享曾遭遇事故的顾客信息)是利用数据科学转化本体欲望的例子,这一理性行为符合社会和技术系统的演化。但是,这一发展向量在人的欲望价值上的投影非正甚至为负,与[1]概念相似但表现方式不同。需要反思。

Key words

定位 数据库 欲望

我叫文,硕士毕业答辩顺利通过,将在11月结束后正式成为著名制药企业N的管培生。中午的天气并不炎热,开着落地窗,寝室里偶尔还能吹进一阵风,寝室的木门虚掩着,一有风来,门锁便被门框挤压着,塔哒塔哒作响。我抬起手背揉了揉眼睛,望着书桌里待收拾的林林总总,心里生起一股留恋。我把这两年的获奖证书都装进文件夹,刚好碰到另外两个舍友推门进来。

“好姐妹,你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呀,我们今晚去吃一顿,就算分别宴吧”,雨说;雨是我很要好的舍友,我们俩从本科就是同学,硕士也保送到了相同的大学。雨很优秀,她本科时担任了两年学生会的主席,为人温柔,声音甜美,分配任务时,只要她发话了,大家都卖力的干。她很钦佩我,把我介绍给她的朋友时都说,“文真的是多才多艺,天天院队训练,还去酒吧驻唱,文章还是哗啦啦的发,羡慕不来;啥都有了,可能就缺个男朋友吧”。我享受被欣赏的感觉,但每次都不知道该怎么接雨的夸奖,只能僵硬的抿嘴笑着。

“几点去呀”冰翘着二郎腿,转头问道。冰是我另一个室友,虽然一起生活了快三年,我对她的了解只停留在她是北京人,喜欢蹦迪,晚上如果不回寝室总是会在微信群里说一声,我和雨都会給她回一个偷笑的表情。冰给我一种大姐姐的感觉,大概是因为有天晚上,宿舍夜聊的时候,冰说她是S,喜欢听她使唤的人,看到别人痛苦的表情会让她很兴奋,整个宿舍在短暂的静寂之后充斥了向她抛出的各种各样的的问题。寝室再次安静下来后,我怀着好奇在手机上点击搜索,弹出的结果既有详细分析的研究文献,也有看起来不正经的网站链接,我的心砰砰跳着,心虚的快速向上滑动拇指,把页面滑到最底,便放下手机,挪进被窝睡去了。

晚饭吃的是我一直不敢尝试的麻辣烤鱼,我有种感觉我吃辣的食物会流鼻涕甚至肚子疼,今晚的晚饭让我怀疑是不是太久没吃过辣了,吃前特意准备的凉柠檬水没喝过几口,反倒是结账之前yao了一勺麻辣汤底。我们骑着共享单车回到寝室楼下,雨一路都在笑我是个“未被挖掘的吃辣潜力股”,连黄色的共享单车不能骑进校园都忘了。她往学校围墙的方向推着车,让单车尽量靠近校外的停放区。“就隔着一道墙,我力气大的话就把车抬过去了”,她一跺脚,在手机应用上交了调度费。

梳洗完后我躺在床上,用手机查看明天的机票,我的计划是明天早上的飞机飞往A城,两天后再开车回老家。A城是省会城市,以古建筑闻名,吸引力东西南北欣赏的游客。因为亲戚都在A城的缘故,父母在A城给我买了一间房子,方便亲戚聚会时有地方可住。这次来到A城,一方面是打算看望一下A城的亲戚,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冰曾给了我一个组织负责人的联系方式,而且刚好组织负责人宣告明天在A城组织活动。其实,冰并不是无缘无故的给我一个联系方式。自从冰告诉我和她有相同爱好的人会形成一个组织,定期组织活动,我多次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地向她询问都组织些什么活动呢。几番询问下来,冰推给我一个联系方式,“诺,这是组织的负责人,想参加活动就联系他吧”。冰咧开一点点嘴角笑着,高耸的鼻子跟着笑有节奏的呼气。冰的笑让我有点不自在,胡乱得唐塞过去,“我就想问问你,了解了解”。

联系方式是冰用聊天软件推过来的,不像纸质卡片一样可以干脆得回绝。我和冰的聊天记录少得可怜,主要是帮忙取快递,或者是转一些通知。这个联系方式就安静得呆在聊天记录的底部,让我感受到威胁,它的存在让我觉得有什么规律被打乱了,就像你漂流到了一个以为荒无人烟的小岛,苦苦经营一年有了家的感觉,这时候土著居民从树林里出来对你说“我们看你这一年都很孤独,以后派两个人和你一起生活”。觉有几次想把它删掉,却又实在想不出删掉的理由,“删掉岂不是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有时想胡乱和冰聊一聊,借此把这个联系方式刷走,却又担心重新扯回到这个话题上。

苦苦准备了接近一个月的答辩通过时,我只想着好好洗个热水澡,让疲劳的身体早早上床休息。不出意外,当晚一躺在床上,我便额外的精神,一边酸胀的眼球告诉我需要还一个月的熬夜的债,另一边脑子叫嚷着“我已经迫不及待去处理新信息辣”。我开始发消息询问好朋友们最近有没有空外出玩耍,每次跨过生活的一道坎总能把我的兴奋诱发出来,就像打足气的气球只要将它的充气口松开,它便一股劲的乱窜。我翻出和冰的聊天记录,这个多次让我浮想联翩的聊天记录,我几次睡前都以它为背景来编排剧情,我想到我和联系人见上面,却被绑架到一个山洞,我通过装睡在晚上偷走绑架者的手机来发送定位求救。我想到联系人被媒体曝光,与它有联系的人要接受调查,而我一直用匿名账号与它联系,因此逃过问询。这些剧情大多都有happy ending,像是在睡前进行了一次大冒险,可惜具体的细节我已经遗忘的差不多,不然说不定把这些剧情串起来还能拍成电影。

我回过神来,登录另一个账号,迟疑了一会,向冰推给我的联系人发出添加好友请求。我猛吸了一口气,又快速呼出去,“哎,现在每注册账号都需要手机认证,换账号能改变啥?”。我就像在顶尖的围棋赛事着错一步棋的选手,绞尽脑汁想应对可能出现的困境的对策。“您的添加好友请求已被通过”。木已成舟,我努力想象自己从着错棋的选手变为一个故意露出破绽,内心其实心有成竹的选手。几番交流下来,我一咬牙决定在有空的时间一探究竟。

回到我在A城的家,试了几把钥匙终于把门打开了。刚才小区门卫似乎换了新人,说没见过我,需要登记信息,我有些气恼,“小区啥时候能换上人脸识别,这样就不用新上岗的门卫还要一个一个的认脸。”我把行李推到角落,拿起手机点了一份外卖。电话声音响起来,我拿起电话,“你回到家了吗?”电话的那头是我的妈妈,听起来语气有点埋怨,“跟你说到家打个电话来说一下也不打”。“刚到刚到,下飞机的时候不是告诉你了吗?到家就一下子的事情,没问题的啦”。我心虚的吐了吐舌头,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个回答有点牛头不对马嘴。送外卖的电话紧接着响起来,“外卖到了,我放在O楼门口,请下来拿下”。我有点疑惑,但还是习惯性得回了一声谢谢。“怎么给我送到O楼去了?”我嘟囔道,打开外卖订单,查看外卖放置的位置,才发现自动定位得地址把我定位到O楼了。酒足饭饱的感觉和熟悉的卧室让我有点烦躁的心平静下来。挂了电话,我躺了下来,开始脑补去参加活动可能发生的场景。会不会很正式,需不需要核对身份信息才能入场?又会不会鱼龙混杂?

我坐起来,认真的拿出纸笔,把需要准备的东西和参加活动的步骤都写下来。曾经的我嘲笑出去购物还带着购物清单的人,“要买的东西怎么会记不住?”,不过我是在硕士阶段也养成了这个习惯,待完成的事情和会议是那样多,如果不记下来,总觉得会疏忽什么。尤其是碰上意义重大的事件,就像毕业答辩,我甚至连开场白,开场的表情都记在电脑得备忘录里。虽然一上台记得东西都忘了,但是在准备期间,这个备忘录给我一种安心的感觉。它就像一个剧本,我会在脑子里按照这个备忘录排练,发现觉得不妥的地方就在上面进行修改。

我首先写下活动的地点,是一家卡拉OK。在A城的另一个区,但是离我家不远,走环城高速的话,估计半小时就到了。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在纸上写下联系人的电话,“万一真遇上啥事呢”。我接着写下需要带的东西,平时出门我都是直接背上我的背包,里面钱包纸巾伞什么都有,基本不会遇到需要的东西不在身边的情况。“卡拉OK的话,带包会不会不太方便”,又想到裤兜里揣太多东西容易被pick-pocket,一番斟酌下来,最后带的东西我只写了钥匙和手机。接着我给自己编造了一个身份,平常在街上碰到调查问卷,我总会半真半假的填写自己的个人信息,尤其是联系方式,耳濡目染了个人信息被窃取的新闻,我对泄露自己的个人信息很是敏感。最后我把时间节点列了出来,看看是否安排是否妥当,14:00出发,大概15:00到达活动地点,17:00离开,大概18:00来到离我家不远的亲戚家吃个晚餐,完美。

接近14:00时,我换上一套比较社会的衣服,补了个淡淡的妆,让自己显得精明一点。我开始纠结该怎么处理这张纸,“总不会沦落到要靠警察根据这张纸来搜寻我吧”,这么一想我就拍了一张照,然后把纸撕成条纹状,再掰成几段,让它洒进垃圾桶。我坐进车子,系上安全带,缓缓得将车子倒出车库,好久没有开车,握方向盘的手出了点汗。我小心地保持速度,如果不是前面的车开得实在太慢,我都不去超它。来到高速入口前,看着前面三个入口上面都挂着亮度极高“ETC入口”的牌子,一拍脑袋,“这一通过ETC入口,车牌信息就应该被记录下来,这些信息会不会生成一个行程总结什么的?”,我内心其实是不想这次出行广为人知的。我又联想到浏览记录被用来给人们推荐可能想购买的商品,听歌记录来给人们推荐新歌,甚至是疫情阶段进出学校还要出示出行记录总结证明自己没有到过高风险地区。这么一迟疑,我猛踩一脚刹车,随后传来接二连三的急刹车声音。

“怎么开车的呀,开得好好的刹车干嘛?”一位穿着正装的青年从车窗探出头来。我脸红到了脖子,转头看去,就这么一回,车后的汽车已经排成一条弧线。我意识到我的驾驶证忘在了行李箱,“万一车子碰到了,那就完了”。没有碰到车的事实丝毫没有让我松一口气,我的头像热到过载的计算机,风扇嗡嗡得运转着。我一跺脚,也顾不及道歉,我只想快速脱离人群视线的焦点,把车开过ETC关口,

从卡拉Ok走出来时,天色还开始暗下来,天上的云消散得七七八八,挂在云间的弯月露出若隐若现的金光,在周围形成一个光晕。我向后仰一下脖子,再左右晃动一下,“咯卡”的几下让我觉得不止脖子,全身都轻松了很多。卡拉OK今天有活动,顾客再交20人民币便能领一个果篮。“出门忘带点礼物给好久没见的亲戚,带一个果篮作为上门礼吧”,我扫过付款码,接过递来的果篮,大步来到停车场。

不出所料,我17:45来到亲戚家门口,再次确认果篮周围没有贴着什么奇怪的商标,然后叩响了亲戚家的门。“好久不见,快进来吧,还带果篮,有心了有心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关上灯,月光从窗口流进来,在衣柜边,书桌边滑动着。这时的云完全退却了,一轮弯月像被清洗过一般,显得干净,清新。闭上眼睛,想起我以前小时候在这个卧室睡觉总害怕,要开灯睡觉,顿觉好笑。

刺眼的阳光,窗外鸟鸣。我闭着眼睛撑起自己,坐在床边,脑里留下一小段关于昨晚的梦的记忆。昨天我并没有到亲戚家吃晚餐,而是直接在卡拉OK叫了一个水果沙拉外卖。冰和雨毕业后来我家玩时,我们一起聊天,中午我拿手机点了外卖,我们猜拳决定雨去把外卖拿了。我把手机递给雨,她看着外卖放置信息,皱起了眉头:“你是不是填错地址啦,外卖怎么放在,RL唱吧,这哪呀”。冰眼角弯成一条弧线得看着我,高耸的鼻子有节奏的上下动着。

我勉强撑开眼看了眼外卖软件的地址,把手机一扔,又躺了回去,“今天是假期呢,有必要像平时那么早起吗?”

La philosophie

警惕哲学被玷污: La dialectique de toute versions est accetable car il y a la logique. One can be banal in view of the society, but must live up to self-defined excellence.

The neuro-philosophy:

With the growing understanding about neural network and brain-inspired intelligence, I can not help retrospecting “Was wirklich ist, das ist vernünftig” (The real is rational, and the rational is real). (Without) losing generality, let us take the rationale as consciousness, or the fundamental drive to make decisions and the decisions themselves. Can we (we can) deduce that “the world (dynamic environment) is merely the simulation of consciousness”. There are cogent discussion and illustration of “the real” in films and television series such as Westworld. Still, the irreversible element - time should not be put aside. An argumrnt opposed to ‘the real is rational’ derives from the probabilistic nature of human implusion. In other worlds, an individual makes irrational decisions (judged by his/her surroundings) throughtout his/her life. Without a ground true measure of the rationality, this disclaimation is tenuous. On the other hand, as the information flow in the head is modelled more and more delicately via neuroimaging tools. I am prone to believe the creation/generation of consciousness depends on the measuring and intervening resolution (temporal, spatial as well as causal). More discussions about modelling and truth are present in the other chapter.

As probing deep in developmental neuroscience, an intrigue question pops out: Whether or not human activities including thinking, movements are prescripted in neonatal period? The fact from which this question derives is that the rules for brain development and neuron wiring is unique and gradually revealed. Moreover, our ideas and actions are not destinated but are options from a defined set since the structural basis of these activities is the neural circuit. Together with the common knowledge that the activation and rewiring of the neural network is experience dependent, we can therefore come to a compatible conclusion: the human activities are elements from a well defined and infinite set. This philosophy on one hand promotes the search of theory of universe, on the other hand confirms the impact of learning and the heterogeneous life pathway.

对逻辑的思考

2018的我到处呼吁着世界缺少逻辑,海德格尔对诗,艺术的评价使我反思我追求的逻辑是什么。举一例,我质疑喝汤的意义,认为在场者(人们)在就餐前先喝汤而不思考自身动机缺乏逻辑。换句话说,若将喝汤作为习惯(传统),我认为习惯的存在无逻辑。2019的我到处呼吁着世界应追求逻辑,现在的我反问追求的逻辑为何物?首先,语言对存在的描述非bijective,逻辑的内涵就我常引用的至少包括两层,一层为哲学的逻辑(可以说是wisdom),这一层的逻辑允许海德格尔提出“解蔽”这一概念,允许我们接受和反对其观点。所以,哲学的逻辑是哲学(body of knowledge)的前提,这一前提我不想将其描述为时间上的先后关系,时间在causal信息传递中扮演的角色无法决定[2],我暂无法定义前提为何物。其二,以我理解,‘解蔽’论认为文学和诗都是‘存在的真’解蔽的手段。那么,平行的说,逻辑推理也能看做解弊手段,这里的逻辑推理更多指向科学上的公认的推理思维,如‘假设推理’。回看2018,2019的我,其实通过鼓吹第二层意义上的逻辑,来反击其他‘存在的真’揭露自己的‘有’。换句话来说,第二层意义的逻辑的作用之一是‘正义化’在场者所‘解蔽’(如‘看到’)的‘真’。我的呼吁这么看起来其实是帮助‘存在的真’隐藏起来,从而限制了第一层意义的逻辑,是一种自相矛盾的行为。呼吁逻辑其实其实隐藏逻辑,这是当下的我(2020)的argument。那么,既能通过科学逻辑正义化自己的需求,又能跳出科学逻辑,拥抱哲学的逻辑,看到的世界会不会更变换莫测,更能激发复杂的内向感情?

Parlons-nous le desir

修辞:缺失部分美的能力,但逻辑和当下-另一种逻辑 欲望平等论

References

[1] Jérôme Lamy et Arnaud Saint-Martin, « Marx, un spectre qui ne hante plus les Science studies ? », Cahiers d’histoire. Revue d’histoire critique, 124 | 2014, 161-182.

[2] Beck, Geoff. “Causation, information, and physics.” Studies in History and Philosophy of Science Part B: Studies in History and Philosophy of Modern Physics 66 (2019): 45-51.

To be continued